着你,左不过是和那些官员一道吃喝,没些正经模样。”
他承认,笑着点头,这件事就算是翻过篇去。过后觑着她的面色,缓缓说着他的计较,“我想过了,你如今的情形该要好生作养,不能操太多心,也不能授人以柄。回家稍作收拾,我送你去上回咱们住过的庄子。蒋大哥夫妻愿意跟着一道过去,正好也能照应。我把稳婆和伺候的人配齐,你就踏实的住在那儿。其余的事不用管,我一定替你办好。你从忠王眼前彻底消失,我心里才能踏实。”
愣了一下,她望着他笃定的眼神,试探着问,“非要这样么?远远儿的避开,把所有的事儿都搁在你身上……”
“有什么关系,你还怕我做不好么?”他笑着,平和而自信,“夫妻一体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一定尽力不让你挂怀,你只管放宽心就好。”
看来也不是和她商量,他一早就决定了的。是他的风格,不强硬却有难以抗拒的力量。那就都听他的罢,这会子她的脑子也不大灵光,其余的想不来,好像满心都只在惦念他。
“我是不是又要和你分开?你每天会来看我么?路途怪远的,你那么忙,我岂不是十天半月才能见着你?”
她突然间变得柔脆娇弱,是因为初为人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