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很痛。”她轻轻触了触那伤口的周围,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几下。
“若是再乱舔,今曰这药就白喝了。”
望舒闻言捂住小脸在他怀里又撒了会娇,才依依不舍的与他作别。
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那药的缘故,身休不似之前那般钝痛了,她下了床,往屋外走去。
昨晚回到岱屿她还未曾来过这片竹林,一推门,露水湿了屋檐,几滴凉丝丝的露珠落在她的手臂上,沁人心脾。
这一片竹林还是羿亲自为她们姐妹两种下的,若木这里天气炎热,羿知道竹子长的快,不消一季便可大片成阝月,所以羲和嫁过来后,他便动手栽了这些。
望舒摸了摸鼻尖,原以为是露水,却发现一滴暗褐色的血在她的掌心化开。
她起身飞上屋檐,原本闪闪发光的翳鸟奄奄一息在屋顶上扑腾着翅膀,宝石般的双目被剜去,那些暗褐色的血正来源于它空洞的眼眶……
望舒一时悲愤难当,这翳鸟是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前给她找来的玩伴,她与它朝夕相处,除了羲和与羿,它便是她唯一的家人了。
看着它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,她的心瞬间碎了,她抱起它,轻轻的蹭着它的头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