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心肠石更起来也是个无情的人儿,若真软起来,天下男人怕都熬不住。”
被他这么一说,她登时脸红的滴血一般。
烛阝月摸了摸她的发间,“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?”
“你要走?”望舒愣了片刻,方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苍龙三人与朱雀僵持不下,我得过去。那朱雀既能伤你,也必不会对苍龙几人留情,她学艺本就高过她们,我怕晚了赤水生乱。”
望舒可怜兮兮的望着拉着他的手,像小兽一般蹭了蹭。
“以后遇事,需能屈能伸。”他委婉一笑。
望舒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。
烛阝月清了清嗓子,“过些曰子我就回来,你别再与他过不去,弄伤自己,我会心疼。”
他不愿将话说得太过明白,他可没有大度到可以随意与人分享她,何况,还是她不愿意的人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望舒触到他的掌心。
“嘶”他微皱了皱眉。
“怎么会受伤?”望舒抓住他的手,白玉般的手掌有一簇火焰状的伤口。
“我没事,乖。”烛阝月不愿将她被帝俊抱回来时,他气不过与他出手相向的事情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