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!”
沈长堂道:“娘子,我错了,我记得,记得了。”说着,他又道:“皇帝再过一年便十五了,礼部那边开始选秀了,有许多好姑娘。你那知音不是还没娶妻吗?我挑几幅画,你去绥州的时候给他送去,问问有没有看得上眼的。”
阿殷说:“醋坛子侯爷!”
沈长堂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,理直气壮地摸着阿殷的肚子,说:“待会让御医过来给你把脉,要是有了未来一年你哪儿都不能去,好好养胎。”
阿殷听到这话,神色不由柔和下来。
“好。”
她也想要孩子,比任何人都想。
当夜,醋坛子侯爷非常卖力,以至于次日阿殷启程去绥州的时候,是坐着轿子上马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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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绥州后,已是一个多月后的事情。
阿殷要回来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上官家,林荷格外开心,抱着咿呀咿呀学语的小男娃和阿殷说了许多话,直到元贝受不了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夫妻俩拌着嘴,阿殷含笑送两人离开。
“他们每天都要拌嘴。”上官仕信走进来,温声说:“但一入了夜,两人又甜得方圆百里之内连蜂虫都不敢靠近,太甜了,怕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