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。只是如今永盛帝已驾崩,她再恨也不该总想着让我们撬新帝的皇位。”
“她只是没想通而已。”
阿殷道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,遗诏是假的?好让她死心。”
沈长堂摩挲着她的手,只觉整个上午的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,他说:“不必说,她当初欺负过你。”阿殷哭笑不得:“多少年前的事了,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他道:“我捧在掌心里的人,自己都舍不得欺负,一想到别人欺负过,我心里难受。”
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,让阿殷嗔了他好几眼。
“说得好像当初你没欺负过我一样似的。”
手掌不老实地下滑,阿殷拍了拍,说:“别闹了,这里还是御书房,我明早还要去绥州呢。”
感觉到身后的人变得僵硬,阿殷侧过头,说:“我前天晚上和你说过的。”
“有吗?”
阿殷睁大眼,说道:“有!你还和我说早去早回,上官东家醒过来了,我有事儿要请教他。”
“有吗?”
阿殷说:“当时你还让我的腿抬高一点!”话一出,阿殷反应过来,张嘴在他手掌上狠狠地就咬了口,说:“你再耍流氓,今晚你就睡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