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侯爷你脑袋里到到底装了什么!”
沈长堂正要开口。
阿殷便堵了回去:“不要和我说我,我听腻了。”
她说话的语气肆意得很。
沈长堂发现了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阿殷,在他面前,她越来越放松,甚至还会耍小性子。她似是有很多面,每发现一面他便打心底欢喜。
他问:“想听什么?”
阿殷说:“什么都不想听,什么也不想……做。”说到末尾,脸蛋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。都是穆阳侯不好,成日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,害得她现在也不正经了。
他道:“你不想做什么?”
核雕上的思绪完全被打乱了,她搁下锥刀,忍无可忍地主动亲上去,带了点小泄愤,咬得他嘴唇破了道口子,快刀斩乱麻地吻够后,才无力地软软地道:“满意了吗?”
她圈住他的脖颈,浑身的力气在慢慢地褪去。
若无腰肢上的力道,她现在恐怕要摔在地上了。
他真是天生克她的。
上天眷顾她,赐予她危急之际的蛮力,偏偏在他身上便起不了作用,连接吻也是如此,每次都像是全身力气被掏空。
她说:“我上辈子肯定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