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。
本来没有发病的,可往往一索吻便开始发作了,令她不得不一吻再吻。
有时候阿殷都怀疑沈长堂是不是故意的。
她头也不抬地道:“我很忙,今晚不亲。”到底是亲得多了,话说出口后也不害臊了,反倒是有几分理直气壮。她又道:“每次你一吻我,我就全身发软,好一会才能恢复。五天后清辉楼开业,我还差两个核雕。”
沈长堂从背后拥住她,下巴蹭着她的肩膀。
“捧场的人都找了?”
阿殷边用锥刀雕刻眼睛,边动了动脑袋,嘤咛一声道:“痒。”之后才道:“请了朝中的那几位痴迷核雕的大人,他们都答应了,本来还想请核雕师的。不过后来想了想也作罢了。”
“金升邀请了吗?”
阿殷说:“送了请帖,不过回绝了。金大人对核雕有偏见,此回清辉楼开业不来也好,免得来砸场。其实有那几位大人声势也足够了。”
沈长堂搂紧她的腰肢,笑道:“加本侯一个如何?”
锥刀一停。
阿殷嗔他道:“你敢来吗?”
沈长堂道:“我若来了,你便……”他在她耳边道了数句。阿殷听完,偏过头瞪大了眼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