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信你。”
阿殷问:“若有当如何?”
他深深看她一眼,轻声道:“只怕你为难,”一顿,又快速道:“我想了几日,也猜测此事与邓忠有关。只是邓忠到底为何过来绥州?与父亲又有何干?”
他忽然道:“我心里烦,也只能与你说。”
阿殷温声道:“我是子烨的知音,愿意听子烨说。”
上官仕信与阿殷说了一通,阿殷逐条给他分析,相谈甚欢。末了,上官仕信敏感地问:“姜姑娘一事与穆阳侯可有关系?”
阿殷垂了眼,只道: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。”
他说:“只要你愿意,子烨一直在。”
阿殷离开上官家时,天色已晚。
她登上马车后不久,才发现自己在仁心院里落下了东西。她吩咐范好核折返,匆匆地回了仁心院。守在院子门口的随从见是阿殷,也不曾阻拦,将她放了进去。
阿殷正要敲门时,里面忽然传来上官仕信的声音。
“父亲曾试探过我,问我知不知道核雕十八州,方伯知道吗?”
听到“核雕十八州”五字,阿殷脚步登时一停。
“核雕十八州,老夫听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