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上官仕信看向阿殷,只道:“大火只烧了后宅的一半,药房并未涉及,姜姑娘若需要什么药,尽管让遣人回来拿。”
阿殷说:“好,”一顿,又问:“子烨找我是为了何事?”
上官仕信看了方伯一眼,道:“自从几年前一别,母亲便经常在我耳边唠叨方伯。方伯难得回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方伯已然起身,摆手道:“行了,我去看看你的母亲,再看看你父亲。当年你父亲还曾言我哪一日归来给我看看他的核雕,我顺道去问问他何时能兑现。”
方伯的身影消失在仁心院后,上官仕信还未开口,阿殷便已开口道:“子烨是想问穆阳侯的事情?”
她说得直白。
上官仕信轻叹道:“若不是出了父亲此事,子烨绝不会向你提起穆阳侯。只是这几日,事情来得蹊跷,子烨思来想去还是不得不问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她。
“这场大火,与穆阳侯有没有关系?”
阿殷问:“子烨信我吗?”
上官仕信没有任何犹豫,道:“只要你开口,我便信。”
阿殷道:“我只能确定邓忠来意不善。”
上官仕信如负释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