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殷问:“什么扳指?”
他那一股子的阴冷又重了,道:“白玉扳指。”
阿殷想起来了,道:“我放在屋里了,没随身带着。”
他道:“以后随身带着,挂在脖子上。”一顿,声音软了些,“那是我们沈家传给儿媳的信物。”此话一出,阿殷的小心肝都抖了抖。
儿……儿儿媳!
他眯眼道:“必须随身带着,下回本侯要检查。之前本侯就没想过娶什么人,才把它给你了。你要弄丢了,得拿一辈子来赔,加上之前的三十八世,你欠本侯三十九世。”
阿殷目瞪口呆。
真真是霸道到极致的强买强卖!
手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一些。
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,又道:“你不是好奇我的怪疾么?想知道?”
阿殷确实想知道,好奇地点点头。
沈长堂说:“是从娘胎里带来的,一有qingyu便发病,以前只能依靠饮血鞭医病,如今没有比你更好的良药。”他慢条斯理地道:“每回一发病便心如百虫吞噬,自从遇上你,你既是我的病源又是我的良药,虽难熬了些,但也心甘情愿。谁让本侯想你当我的媳妇?也只能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