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慢慢地轻抚她的脸颊。
两人对峙。
直到他的手慢慢滑下,她才红了张脸,道:“你……无耻……”然而话还没说完,又被堵住了唇。他在她唇间道:“再大一些,手感好。”
脸皮烫得能煮鸡蛋了!
她说:“你……你不守承诺!怎……怎么能摸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嗯?摸哪里?”
那个字蹦出了喉咙,在嘴里转了个弯,又吞了回去。她推他的胸膛,说:“侯爷若无事,我要回去了。”
沈长堂说:“这里便害羞了,以后该怎么办?”
气话登时就出来了。
“谁跟你有以后!”
沈长堂今日最听不得这话,眸色登时一深,先前的阴冷又冒了出来。她只觉手腕一疼,手掌便被他紧紧地捏住。阿殷见状,也不知踩他哪里的尾巴,心里真是又恼又急又气的。
他说:“你收下了。”
平白无故的一句话,让阿殷实在摸不清状况。
他另外一只手却摸向她的袖袋,捏了又捏,直接扯下,袖袋里的系绳一抽,通通倒了出来,核雕钱囊落了一地,他拧着眉,问:“我送你的扳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