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?”
姜佑咳了几声,涨红着脸道:“我哪有,明明是李太傅今儿放的早。”她说着又得意道:“我向太傅请了好几日的假,太傅已是准了。”
香印狐疑地看着她:“太傅早都发下话儿,咱们东宫的人不准给您求假,您自己说话太傅又不信,这假...太傅是怎么同意的?”
姜佑啜了口茶:“我求薛掌印帮忙请的,还是掌印好本事,几句话就拿到假了。”
香印立在原地沉吟了会儿:“有些话奴婢原不该说,不过皇上向来不准东厂插手您的事儿,而且薛掌印的名头在那儿摆着...您跟他走太近未必就是什么好事。”
姜佑眨眨眼:“东厂的名头是不大好,但也大都是奉命办事儿,我瞧着薛掌印挺好,人又精神又体面,办事儿也利落,还救过我呢。”
这也是薛元的好处了,无论私底下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,多少人说他心狠手辣,面上永远是光鲜雍容,从不叫人拿着把柄,不见他出半分过错儿。
香印叹口气,取来毛巾给她擦脸擦手:“对您好就成了,不过皇上未必乐意见您跟他走太近呢,话说回来,原来您跟薛掌印一年也未必能见上一次,如今怎么突然热络起来了?”
姜佑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