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,干嘛不自己生个孩儿,想怎么整治怎么整治,我宫里便是闹翻了天,那也是我乐意纵着,跟您有什么关系?”
孝宗的身子早就不成了,要是她能生得出来,还用得着巴巴儿地讨好姜佑这个油盐不进的熊孩子?这话就如同直扎进她心窝里,她被噎得倒了口气,捏着帕子的手气得直抖。
香印忙打圆场道:“不是庄娘娘要整治奴婢,是奴婢处事不周,自个跪下认罚的。”她说着向庄妃躬身一礼:“奴婢晓得娘娘是好心,只是奴婢嘴笨,不会说话,还望娘娘恕罪。”
庄妃勉强笑了笑,随意说了几句场面话,似乎抬手想摸摸姜佑的脸,被她一下子闪开了,只能转身扶着丫鬟的手去了。
姜佑瞧着她的背影,不耐地一甩袖坐下:“下回别让她进门了,不然占着个长辈的名头在我这里搅风搅雨的,倒显得我多不领情似的。”
如今后位空悬,庄妃是淑贵妃之下身份最重的了,更何况她娘家又硬气,跋扈些也是理所应当,哪里是说拒就能拒的出去的,更何况她明面上对姜佑关怀备至,如此一来,就是孝宗都不好说些什么。
香印没接话,笑着给她倒了杯茶,小心觑她几眼,忽然蹙眉道:“您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,别是偷溜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