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手指头上的针眼又看看聂大郎。
聂大郎无奈的摸摸她的额头,出了满额头的汗,“你被梦魇着了,怎么都叫不醒。”
云朵一惊,忙道,“聂大郎!我梦见我冻成了冰!清湖全都结冰了!”
聂大郎眸光闪了闪,把她拉到怀里,轻抚她的背,“不怕!不怕!都是噩梦!”
云朵惊魂初定,又被他抱着安抚,想到刚刚自己死死搂着他,顿时小脸通红的推开他,“……我,我已经不怕了。”
聂大郎拿了手巾给她擦汗,下炕拎了炉子上的茶,还是温热的,倒了一杯端过来,“怎么会梦到清湖了?”
云朵喝了一碗茶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总不能说她要通过清湖穿越回家,看到刘氏落水冻成狗的样子,她做梦被冻在了清湖里。
聂大郎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开,“是不是白天见到二婶掉水里,才做了这样的噩梦?”
云朵连忙点头。
“还要不要?”聂大郎接了她的空碗,见云朵摇头,把碗放回去,上了炕道,跟她道,“那清湖里之前死过不少人,你既然做恶梦,以后少往那边去。”
这话说的云朵心颤了颤,小云朵就是投湖丧命的。
“只是噩梦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