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叫不醒。
聂大郎心下着急,伸手够了墙上的针,看着她白嫩纤细的小手,皱着眉,捏住她的手指,拿针扎上去。
“啊……好疼啊……”云朵啊一声叫出来。
醒过来了。
聂大郎松口气,看葱白的手指上一个明晃晃的血珠子,拿了她的手含在嘴里。
云朵还有些懵,左右四周看了看,不是清湖里,也没有被冻成冰块,那她就是在做梦了。她就说,怎么可能会被冻成冰了。就算有她这样的穿越人,这世界明显不是玄幻,又没妖怪,清湖咋可能一下子冻成了冰湖。
回过神,看她整个人窝在聂大郎的怀里,死死的抱着他,一只手被他握着,手指被他含着,她愣了。
聂大郎吸了下,看看上面的针眼,又冒出血来,又含了一下。
指尖满是温柔的触感,痒痒的,像羽毛在拨动一样,云朵忙收回手。
聂大郎又把她的捉住,“我看看还流血不。”
云朵小脸发红,“怎…怎么会流血。”
“我扎的。”聂大郎看她手指不在流血,松开她,把针又放回原处。
“啊?为啥扎我?”难道聂大郎有虐待倾向?云朵睁大了眼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