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树属阴,易招鬼,因此楚楚亦不正常。“你不该再管我,既然要断就要干净利落,务必做到痛定思痛永不往来。”
“嗯——”他还是老样子,油盐不进。但他突然打开天窗,抽出一根白色香烟衔在嘴里,他鲜少在她面前抽烟,这大约是唯二的一次。
到最后却未曾点燃,只当做他疼痛时的安慰剂。
她继续,“今天的事多谢你,月底会多开薪酬到你账户,大家把帐都算明白才可以继续相处,你觉得呢?”
还能说什么?他最擅长就是死扛——
童年扛起家中负债,青年扛起战场硝烟,到现在……一场决然无期的相恋失恋也未尝扛不起来。
人生千万种苦,他已经忍惯。
“我没有意见。”
“那好,我希望我们今后除公事外尽量少接触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开车吧。”
车驶入江宅,空荡荡一座半山别墅,唱着富人区的空旷寂寞,是对山下挨挨挤挤热闹笼屋的最佳讽刺。
楚楚下车后,肖劲照例把车倒入车库,但不肯走,一个人坐在车内,将口中那一支烟点燃。
深呼吸,尼古丁缓缓释放,浸入肺中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