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伤口。
车前座被蔚蓝色烟雾占领,渐渐将他轮廓都湮灭,寂静中听他突然嗤笑,“活该。”
当然,一切爱恨情仇,讲到底都是自作自受。
“活该”两个字最能解嘲。
楚楚回到房间,感到别样畅快,难怪夫妻吵架中意撂狠话,原来“出口伤人”可以“自我治愈”,她逼得他嘴角抽搐,却为自己带来莫名快*感。
她不会哭,哭得太多眼泪就便廉价,她宁可闭门不售,也不要低价出清。
她对肖劲,愈靠近愈疼痛,愈疼痛愈炽烈。
这段感情陷入恶性循环,她深陷其中无以自拔。
只能承受。
礼拜六江太太一早敲她门,又是某某慈善拍卖会,无非是罩一张光明正大面具,私下依然“男盗女娼”,大多数时候比皇后歌舞厅更加下流无耻。
楚楚不愿意去,躺在床上喊头痛,“我一定是重感冒,拜托,你要我流着鼻涕去跟商会会长打招呼?”
江太太皱着眉头满脸不悦,“你姐姐又不知道跑哪里疯,连你都不听话,真是要被你两个气死。”
“生病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,好啦,你先去,我感觉好一点就叫丁到家门口来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