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泸有一妻,在金陵老家待着。二人感情甚笃,蒋泸时常留信回家。而他的妻子也时常为他寄送寒衣吃食,胡悦时而也能分到一些。
十年前的端阳,蒋泸邀请胡悦一同小酌,胡悦欣然赴约。但是没想到蒋泸并不只是邀请了胡悦一人前来,还有一个和尚一起来到了饯亭内相聚。
这个和尚张着一张看不出性别的脸,按照胡悦的说法就是,这个人分不清他是男还是女,说他是男子,但是却没有一点男子该有的阳刚之气,但是说他是女子,却也没有女子的婉约之美。总之他只能说是一个人。五官凑合在一起便是一张脸。只是这一张脸却瞧不出一丝的生气。
胡悦有些诧异,向来只知道读书的蒋泸是如何认识那么一个怪人的。那人开口道:“贫僧法号池静。胡公子有礼了。”
胡悦作揖还礼,但是眼睛依然在打量这个怪和尚。按理说和尚不可饮酒食肉,但这和尚却一点也不避讳,大口喝酒大口吃着肉馅的角黍。二蒋泸对他却十分的恭敬,胡悦不知那怪和尚什么来头,也看不出他的年岁。仿佛他整个人都只是一个空囊而已。
胡悦也是见惯怪事之人,虽然内心很怪异,但是却也没有表露出来。三人在这践亭之内一直喝酒喝到夜深,池静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