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道别,他临走时低声和蒋泸说了一句话,随后蒋泸的表情就一直都非常的痛苦,他皱着眉头拱手道别。
胡悦和蒋泸一同回去,蒋泸一路非常沉默,能到了住处,蒋泸才拱手谢道:“今日小酌,幸有兄相陪啊。”
胡悦笑着说:“留逸心中是否有什么事情?”
蒋泸皱着眉,他顾左右而言他地说:“过去一直都说胡兄不求功名,不图仕途本不是一件好事,而如今想想人生在世,草木一秋,这功名利禄又能维持多少年岁呢?哎,只是我娘子一心待我,我如何能辜负她的一番情谊啊。”
胡悦听他此番言论,又想起一起喝酒的那个池静和尚。总觉得他话中有话。
蒋泸继续说:“我明日就准备回去了。”
胡悦问道:“哦?难道蒋兄放弃仕途之路了?你家娘子不会失望么?”
蒋泸看着手中的灯笼,他道:“寒窗十年苦读,但是却屡考不中,我若继续考下去也未必有结果。而且……”
蒋泸抬头看着胡悦说:“吾命不久矣……”
胡悦看着蒋泸,蒋泸身体并没有衰败之状,蒋泸凄然苦笑说:“所以我时日不多,还是会去陪陪娘子吧。”
胡悦说:“但你看上去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