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好的,只我这新婶婶好眼光,竟不曾上过当。”又歪头凑到珊娘面前问着她,“看她那个样子,婶婶是不是又叫她吃了排头了?”又摇着珊娘的胳膊道:“婶婶教教我,下次我也好照葫芦画飘,看她还敢再算计我!”
珊娘被她摇得头上的首饰一阵乱响,笑道: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定是有的!”雨儿不信,又伏到她的椅背上,凑到她的耳旁小声道:“婶婶别误会,我不是像她那样总藏着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,我是真烦了她那个模样,偏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她是姑姑,我是侄女,我连躲都躲不开她。婶婶只当疼我一回,教教我吧。”
珊娘笑着端起茶盏抿了口茶,道:“我哪能教你什么,我又不懂。我不过想着,之所以说那些小心思见不得人,就是因为它是不能在人前摊开了说的。既这样,索性就把它们在人前摊开了,倒省得自己落了谁的算计,便是有什么不对,好歹也只剩下了摆在明处的麻烦。”她放下茶盏,微笑着又道:“其实我这人最怕麻烦了。”
就像珊娘所说,她把袁咏梅算计她的小心计摆在明处,反过来算计了袁咏梅一把后,剩下的也就不是暗地里的算计,而是摆在明处的麻烦了。
送走了客人,那袁咏梅当着珊娘的面一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