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怨自己轻易受他控制,还不知好歹地送上门来。
萧政将简苍抱到准备充足的寝居里,留她自行洗漱安寝,坐在门外守了一夜。
骑兵们早已回转,看到议事厅烛火扑闪,映着两道胶合的影子,不敢贸然出声惊扰,先退了下去。待萧政安置完毕之后,他们才抬着栈道模型沙盘来复命。
萧政唤骑兵放置好沙盘,仔细观摩了一刻。
寝居里悄无声息,牵引了他太多的注意力。
死寂的夜色里,他对居室内说道:“你搭建的模型没有问题,可纸上谈兵终究不妥,需实地演练一番。”他未将话说死,去断然否决她的挖空礼殿及小半城的提议,在她面前留有余地。
门里的简苍听到他的话,擦干泪水,细心想了想,觉得他确是谨慎,很难让他放下戒心。
她坐在垂帐之后,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事,突然明白了他的话意及心意。
他要她应允,将自身交付与他,无论是感情还是身子,都得归属于他,此后,他才会答应她的要求。
她暗想,纠缠了几年,都抵不过一月期限这个节骨眼,不如做个了断吧。
天明后,简苍红着眼睛走出寝居,向庭下宵立的萧政说道:“我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