嗣福业,是来撩拨我心意的么?”
简苍拼命挣扎,忘记该说什么话来应对,惊叫道:“不是的!”
他用力将她箍紧,趁乱亲了她一下,嘴唇落在发辫上,闻到一股清穆香气,忍不住又朝她的脸侧、脖颈一路亲了过去。
她颤抖大叫:“你从来不曾强迫过我,所以我才敢进府来!难道这最后的一点廉耻,你都要丢掉吗?”
萧政置若罔闻,从怀里抽出早就备好的红绸,用力气压制住简苍的反抗,将她两手捆绑了起来。她急得哭出声音,他将她抱到桌上,合身压下来,吻住了她的唇,让她发不出声音,还不解恨,去咬上一口。
简苍呜呜哭了起来,他举袖擦去她的泪,再吻向了她的脸颊,用火热的唇去与她冰凉的泪纠缠。她弓身不从,他并未解她衣衫,兀自亲吻了一阵,才低声说:“忍了两三年,先从你身上偷点腥,过过嘴瘾。后面你应了我,我才能允你一切事。”
她哭得梨花带雨,力气随之消减,只举手护住了面颊。
他摸摸她的头发,问道:“听清楚了么?”
她不应,他又问:“听懂了吧?”
她的心里被羞恼、胆怯、愁恨的感觉连番轮流碾过,头脑里想不起一件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