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像是被烫到了一般,喉咙里发出咕的一声,想都不想就跳向了萧政那边。
萧政满心的怒气降低了不少,脸色也稍稍缓和,不再透出冷厉。
“是什么?是什么?”她惊慌失措地问。
“兔子。”
她摆了摆靴子,像是要抖掉上面的悚然感,说道:“不对,不是兔子。”
萧政知她武力差,目力应是短缺,不能看清过于细小的事物。可他对上她凝肃的脸容时,突又觉察到,她的感触力应是异常敏锐的。
因她一字一顿说道:“是蛇,一尺五寸长。”
“你怎会知道?”
简苍不答,抬手抹去额头渗落下来的血水,白皙的脸显得污败不堪。萧政撕下绸布,从怀里摸出药包,一并丢进她手里,吩咐道:“包扎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伤口太多,包扎不了。
简苍没动,木然朝前走去,他抓住她手臂要帮她,她就大力摆脱,冷冷说道:“侯爷何必假意惺惺?明明知道我的皮肤和别人生得不同,非常脆弱,能感受到一切细小的力量,所以才一次次地抽打我,让我承受更多的痛苦?”
萧政稍稍一滞,说道:“难怪五鞭也受不住。”
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