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弯被掰到了极限,挂在了男人的肩头,舒瑶也撑着手,用力扣着盥洗池的台面,甩动着的性器不间断地朝前送着,她也绷着小腹,迎合着地挺动身子,每一下都落到了实处,撞地臀在颤,小穴也在抖。沉甸甸的囊袋总是拍打着她的穴口,那气势汹汹的模样,像是要埋进她的身体里一样,他开拓着,他挤压着,一层压着一层的白沫被不断地抽弄出,弄脏了俩人的身下,也泅湿了那片黑色的毛发。
沉沉落下的腰胯,不绝于耳的淫靡水声,伴着左政和舒瑶的商量:“射在里面?”
舒瑶没回答,不仅没回答,她还忽地一下咬上了左政的肩头,猝不及防的刺痛感从肩上传来,说不上多疼甚至还有些痒,可却刺激地左政那玩意又胀了胀,腰椎处腾地也升起了一阵酥麻感,左政咬了牙,也发了狠,没命地肏弄着身下女人的小穴。
快感几欲灭顶,脑袋也近乎充血,翕和着的龟头像是濒临爆发的堤坝,哪怕是一丁点的动静都能叫那洪水爆发,更何况他还在又猛又快地顶弄着……那一下来地烫人而又激烈,满满注入花心的时候舒瑶爽地几乎翻了翻白眼,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,抖动着,和着男人一抽一抽的射精,直至好几分钟之后才得以平复。
俩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