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出一声又一声憋闷的动静。可这动静却止在了“哗啦”一下的声响中,那是舒瑶的手,有些撑不住了,从镜面上滑了下来,那里头印着的男女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。
她清楚看到男人下巴滴着的汗,那汗滴在了他泛着潮红的蜜色身体上,又滑过了纹理分明的肌肉,最后……总会搅上那不断进进出出的性器。
那东西红彤彤的,但也透着些暗紫,每每顶进她花穴的时候舒瑶总能感受到上头凸起的青筋,鲜明的触感,强烈的刮蹭,次次都能要了舒瑶的命。还有……还有,顶入她口腔时总是急吼吼的,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,她明明这会儿正含着那棒子,可却又忽地想起了那味道,腥憻也带着些湿咸,她有些想,是一种渴望。
水声连绵不休,情欲的呢喃也断断续续,男人癫狂,女人也意乱情迷,舒瑶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又张了张嘴,粉嫩的舌头探出,滑过了唇瓣,忍不住又往男人的眼前凑了凑,她饥渴地像是沙漠里迷路的旅人,兜兜转转,就等他渡一口水来给她。
左政最终也渡了,用他的嘴,用他的舌头……他们喘地很厉害,可却吻地不算激烈,只是那缠缠绵绵的黏糊劲儿却将洗手间里的温度拔高到了一个极致,熏地人热极了,也热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