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你不用担心。” 如果后面真展成萧瑜所说的那样,他会在事情酵前认下来。第三方需要做调查证据,他也想好怎么把她藏好。而徐宴那边,他信他不会把白芷推出来。
辞职是早就该定好的,和处理徐宴的事没多大关系。
最初对她起心思,乃至到确认关系的每个当下,他都有考虑过。
前者是不太想被一个小姑娘乱了方寸。但又因太自信,觉得不至于真被她牵得团团转。结果是原来早不知何时他那根线就在她手里被紧紧攥着了。
后者是他太贪,想借着职位之便多照看她一些,也是因为太自信能保护好这段关系,才能被徐宴捏住这点挟制。
白芷垂着颈,餐叉扒拉着几颗切半的圣女果,许久,慢慢放下,抬头看着他。
“老师,你陪完我这个学期吧。”说完又摇摇头,“我不是想保全徐宴。我是为了我们。”
昨晚萧瑜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了,而他还让她别担心。
这个‘让她别担心’,会要他付出什么代价?
白芷不知道他具体会怎么做,但她想,无论如何,结果都不会有多好。
她神情有些哀求了,“我也知道你辞职的另一个原因,就是让我们未来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