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后一早起来,连做做样子的哄都没有,白芷挺不开心的撇撇嘴,“知道了,以后不喝酒了。”
陈流按了按眉心,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嗯?”
“算了,没什么。”抱小祖宗下床去洗漱。
白芷到了镜子前才知道自己有多惨烈,腰、腿根的细嫩肌肤,全是他兴致高时,下手不知轻重的青一片紫一片。
她从镜子里瞪着他,身后的男人半分愧疚的意思都没有,“怪我么?白芷,你记不记得自己昨晚有多软多骚?才喝了几杯酒?流出的水能装上一瓶了。”说完伸到她腿间捏了捏白嫩饱满的小馒头,指腹碾过还没藏起来的肿硬花核,再滑到细缝来回抚摸,很快就出了水。
她摇头,“…别、别摸了……”
陈流皱紧了眉,“真他妈……”
后面几个字,白芷没听清说了什么。
陈流收了手,抽出置物架上的一条浴巾裹好她,二人专心洗漱。
订的餐送了过来,白芷难得的安静吃着,只是吃得特别慢。
她知道吃完就要解决一些问题,现在有点逃避。
陈流耐心等她吃得差不多,才沉定开口:“明天周一我会去交辞职报告。徐宴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