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魏诏嘶了一声,似乎痛极,抚着她身的双臂微微放松。
引章本想趁他痛极抽身,可一步都未走出去,一只铁掌骤然探过来,将她压在龙椅上,魏诏双手拢住她的脖子,“你能逃到哪去?”不许她逃,之后又俯身弯腰,把舌头塞进她紧闭的唇间。
“放开我!”引章惊极怒极,骤然松唇,将他的大舌咬得遍血淋漓,这反而更取悦魏诏,最后甚至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,紧扣住她的脖子,扼住她的呼吸,让她在窒息之间跟自己唇舌纠缠。
鲜血从他口中溢出,渡到她嘴中,复又被他卷回来,津液赤血流在二人衣领间,引章又将嘴紧紧闭着,魏诏怎么都撬不开,松开她的唇,低低喘息,又忍不住抚着她红肿高翘的唇,目中尽是痴迷之色。
她只知他贪恋她的美色,贪恋世间的名声权力,他确实如此,从阁罗凤处得到人面,让一个死囚易容成自己,假替自己坠楼身亡,保全自己身后英明。
但她从不愿细想,他既已挟持旧主北上,放眼北朝,谁是他的对手,又怎会成为北朝的弃子,都送入金陵当囚兽,他来这里,自焚于金銮殿,丢弃世间的名利权势,死都要同她死在一起,她难道不知?
或许她是可以发现的,只是从不愿意想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