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实面前,人人平等,管你皇帝还是乞丐,都会生老病死。
天气闷热,他还裹了条被子,缠得我一身汗。忍着不动,只觉全身都要僵住。
“胤禛。”试着唤了一声,他没再较劲,终是脑袋蹭了蹭当作回应。
这样一个男人让人怎么好,气不是笑不是,打不得骂不得,真是跟红挽一样一样的,只能哄。
思来想去,还是直截了当吧,“这是跟谁呀?”
他不肯说,使了蛮力挤得我骨头都疼了才放松下来,固执地继续蜷着。
我顺着仍是黑亮的发丝细细抚过,那一小片斑白被压住了,看不到。
吻了又吻,流连于发顶轻轻厮磨,难得我俩调换位置,难怪他总爱这般,确实爱不够似的。
胸前闷闷的传来一声——“笑意。”
“诶。”我下意识回应,他却再无动静。
前些日子还总是月儿月儿的,今儿却换了称呼,还真是与平日不同。
安安静静地躺着挺好,可心里的病要医,身体上的也得治啊。
“胤禛,药吃了么?”
这回答得极快,置气似的,“不吃。”
“得,不吃就不吃吧,打今儿起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