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大夫,帮着调剂调剂?”
弘晚坐在首位,指腹抹着茶杯盖子,不言语。
年羹尧又:“请的大夫自是比不得宫中御医,却也是杭州城中最有名望的,奴才方到此地之时也感不适,便是这位名医给调理的……”
弘晚哦了一声,偌大的厅里便静下来。仍是端正坐着,挑了一边眉眼瞅着他乐,随手端过茶杯挡住半张面孔,低笑着:“年将军就是年将军,到了哪儿都变不得。如此,便劳将军费心,请那位名医过府一趟,帮福晋诊治一二。若是治得好了,本王……”
“自然治得好,福晋本就不是大碍,王爷放心。”年羹尧自座中霍然站起,抖了下袍袖,稳稳立于原地,抬眼露出一丝笑来,“听闻福晋在京中便病过一回,恐是未及调养全愈,加之路途劳顿才有此状。杭州城会养人,若是王爷不急,便多住些时日,福晋定会大好。”
“如此,便借将军吉言了。”
二人一坐一站,对视片刻,无声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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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大夫便来了。
见惯达官贵人的总是有些不同常人,却也透着几分心谨慎。
弘晚坐在里间,弘晖坐在外间,年羹尧等在门口。
沉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