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过不去了,只能跟在后面。
无马,无轿。
清晨的岸边,又逢梅雨时节,运货的商船早早便完了工,清冷异常。
年羹尧心思转着,嘴上却快,“两位爷要往哪儿去?可是安顿好了住处?奴才好……”
弘晚倏地回身,“出来玩儿,一路走走停停,行到哪儿,便住在哪儿。”
年羹尧随他摆了张笑脸,头,话未出口,弘晚又道:“谁知便遇了雨,一时半刻也寻不到住处,既是有缘巧遇将军,便暂且住在年将军的府邸吧,别给将军添麻烦才是。”
“王爷折煞奴才了,哪里是麻烦,原是奴才本分。”年羹尧心里不舒坦,面上欣喜又端正,引着一行人到了将军府。
原就是临时的府邸,才刚住了没几日,府里正是乱时,细见之下井然有序。
主子奴才也要客套,寒暄了两句,四人以及船工便安顿着住下。
雨,未曾停过,时而倾盆,时而霏霏,持续月余,转为闷热潮湿。住惯京城的墨晗渐感不适,总觉胸口憋闷喘不过气来,恹了几日卧床不起。
年羹尧得了消息,又待了两日,得知王爷福晋仍是不好,遂向弘晚请示:“福晋的情状怕是水土不服,奴才着人去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