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晚从不与人为难,接了我的话头,稳稳说道:“额娘想多了,儿子没有不喜欢。天下之大,皆是阿玛的,去哪里都一样,只是……原先担心的事发生了,妻儿因我受累,既如此那便不走,宫里最安全。”
☆、299.岂曰无祎
宫里安全么?
见仁见智!
满皇宫的人,谁不是一人长着三个心眼,是人是鬼是精怪,连我这样得势的都如此,何况那些努力活着想要营生得更好的。谁也别怪谁,都一样。
老话儿得好——养儿一百岁,常忧九十九。
还有人——儿孙自有儿孙福。
哪一句更有道理?我也分不清。
弘晚端坐着,时而为我续茶,时而上两句,我与他,难得的闲适。他的心里不是没有芥蒂,却不摆在桌面,对谁也不肯多讲一句。我的心就疼起来,针扎不及万一。有时,太懂事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,苦的永远是自己。
胤禛可有与他提过?
曹操,曹操到。
院门极轻地自外推开,祖孙俩站在外面,一高一矮,一黑一粉,手牵着手立在门槛外。
弘晚调了方向,展开双臂,念儿便像出了笼的鸟儿飞扑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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