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没有这么多,温暖倒是神似。
弘晚的笑容从眼尾泛到眉梢,生动了一张脸,那么年轻,唇红齿白,分明与胞姐十分相似,看起来偏又男儿气十足,也是怪了。我自思量,他倒说起话来,“额娘该是知道,原本儿子想要走的,只是出了这样的事,便不走了。”
我点点头,仍是问他:“原想去哪儿?”
“皇子能去哪儿,无非请了阿玛的旨意出宫去住,也没什么稀奇。”
“现如今呢?”
“如今,既是阿玛未提,那便住在宫里,与往日一般。”
“既如此,还与我说?”
面前的笑脸更见认真,点头应道:“额娘早就知道,总要跟您说一回,免得额娘担心。”
“我不担心,你自有你的思量,要走要留,都有道理。”我顿了顿,反问:“想像你大哥那样?”
“没有。”弘晚垂下眼帘,再抬时笑意未散,为我又斟了盏茶,继续说道:“大哥有大哥的事做,我有我的,弟弟们也是一样。”
“弘晚,如果你不喜欢……”
如何安排,我未想过,胤禛或许想过,我不能代他许给儿子什么。我错过一次,改变了长子的一生,不能再犯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