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受过这份气?他这辈子只有被人对他点头哈腰的时候,还没遇到过这么被人戳着脊梁骨要钱呢。
他一时气得半天说不上话,胸口也闷得一阵阵地喘不上气,“你们……好,再给我几天时间……”
“啧,怎么听不懂话呢,我们都来了难道今天还有空手回去的道理?”那人站起了身,忽然出脚把椅子给踹翻了,突如其来的“嘭”的一声,惊得闻定山的脸色又铁青了几分。
那人往前走了两步,在闻定山病床前停住,俯下身说:“闻老板,你这身体也不好,我们也不想闹得动静太大,听说你女儿不是挺出名的制片人嘛,手里没钱不可能吧?”
“他欠你们多少?”闻清慢慢地走进病房里。
见她出现,那人马上露出笑容来,“早这么说不就完了,大家都是斯文人,干嘛非逼我动手呢。”
闻清笑了笑没说话,只是用力攥了攥藏着背后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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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廖医生,不好了,406室出事了。”张姐过来喊廖敬清的时候,他正在午休,听了这话霍地坐起身,原本覆在脸上的书本“哗”地掉了下来,被他稳稳地接住了。
廖敬清皱了皱眉头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