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窸窸窣窣地从她身前经过,果然径直进了闻定山的病房,闻清眯了眯眼角,将手中的烟弹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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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闻老板,你怎么说也是咱们兴城排的上名号的企业家,就这么点钱也要赖,传出去不好听吧?”
有个穿着黑色半袖的粗矿男人,看起来像是几人中领头的,他拉了把椅子往闻定山病床前一坐,大喇喇地打量了眼病房里的环境,“还住高等病房啊。”
闻定山一直看着几个人,脸色有些不好看,“我的情况早就和徐老板说过了,他也说过会给我时间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不已经给你时间了吗?都过去一星期了。”
那人漫不经心地说着,完了才将视线落回闻定山身上,“闻老板你也是生意人,就别为难我们几个替人跑腿办事的了,兄弟几个大热天的来回跑也不容易。”
闻定山沉默着,最后吐出一句,“我给徐老板打电话——”
“哎,徐总出国了,他最近也一脑门官司呢,这事儿已经全权交给我们了。”那人说完抹了抹头发,“闻老板,这么安静的病房,闹出动静来不太合适吧?你还是体谅体谅我们,啊。”
闻定山活了这么大岁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