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塞块布之类的,莫要把牙齿咬坏了……”
……
那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头脑有些发昏的萧绎是半个字听不进,只觉耳边嘈杂,愈加痛苦难耐,终于忍无可忍开了口:“何人……”
那人顿下话头,似是愣了会儿:“嗯?是问我姓名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叫墨白。黑土墨,单名白。”
墨白……为何听着有几分耳熟?
十年前某些零碎的画面悄悄拼凑,却似是蒙了一层浓重的雾,叫他看不真切。
“其实是叫墨白,阿白是老爹叫的。”
稚嫩的童音蓦然浮现于脑海中,纷乱的神智忽而有了一丝清明,萧绎心下一震,掀眸去看,却因那人逆光而无法辨清相貌。
“……你歇息罢,莫要动了,否则伤口会裂开的。”墨白给他缠好了布条,将用剩的药收起来,屋内的血腥味有些重,他皱了皱鼻子,低头为男人盖上一条薄被后,便快步走出了营帐。
萧绎望着那道远去的白色身影,沉沉合上了双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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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夜未灭灯火的营帐外,全副武装的侍卫重重包围,守了整夜却不见半分疲态,不愧是一等一的大内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