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何不想承认,他确实是心有不安。
萧景的态度坚定,楚长歌虽隐隐觉得不妥,却也只能应了声“是”。
许是因为地上躺着的人,帐内的血腥气愈发浓重了。
楚长歌行走沙场多年,无甚感觉,倒是萧景,有些不适地咳了两声,目光扫过下方恍若死过去一般的男人,皱眉挥挥手,示意底下人赶紧把他抬走。
韩王有罪,但皇帝有旨,命还是得留着,楚长歌吩咐他们将韩王送至军医处稍作处理,又让人严加看守,才往自己的营帐走去。
******
漆黑如墨,混沌不清。
萧绎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刺醒的。
“忍一下,很快便好。”
一道温和清润的声音响起,他因背伤而趴在床榻上,无法看见那人的容貌。
背部不知被撒下何物,酸麻的刺痛阵阵袭来,几度眼前发黑,他眉心微动,平静的面容下却是牙关紧咬。
“是不是很痛?此药颇为烈性,但疗效甚快,难为你得受些罪了。”军医温声安慰着,手上又是轻轻一抹,引来男人微不可闻的闷哼。
“难受的话,不若与我说说话?”
“哎,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