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告诉墨白几个药名,让他去药柜那儿取来。
伤口虽多,但都是些不大碍事的皮外伤,而稍稍严重的腰伤,也只是为锋利之物划开了皮肉,无损内脏。
父子俩配合着,上药包扎,擦身更衣,忙活了近一个时辰,终于得以靠坐在榻下,歇息片刻。
“你在看何物?”墨无为侧头见儿子正低头把玩着什么,随口问。
墨白摊开掌心给他看,翘着嘴角笑:“老爹,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这般大的玉牌,都快赶上我的手了。”
玉牌?
他接过那块脂白色的玉牌,面上的麒麟雕工精湛,栩栩如生,定是价格不菲,顿时皱眉盘问儿子:“你从哪儿来的玉牌?”
墨白收到讯息,立马撇清关系:“他身上掉下来的。”刚才他跟在老爹后头走,走着走着前边掉下一块玉牌,便顺手捡了回来。
这……
墨无为单手捧着细细端详,虽不是个懂行的,但瞧着像朋友予他看过的羊脂白玉,想必是少年极为重要之物,便收入怀中,以免小兔崽子一不个慎弄丢了。
“老爹……”墨白眯着眼,看他的眼神跟看贼似的,“你莫不是要占为己有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墨无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