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好生喘了几口气,自幼便学过基础医理的墨白已经爬过去给少年察看五官、摸脉诊查了。
他起身上前:“如何?”
墨白收回手,给他让出位置:“嗯……应该死不了。”
扫了眼少年异常苍白的脸,他以两指摸了摸他的脖侧,“嗯”了一声,虽说这个结论听着颇为不靠谱,但眼前的人除了比较虚弱外,确然无生命之危。
他伸手去探少年的身体,小伤不少,幸好并未伤及筋骨,只是腰间的割口有些大,依旧流着血,方才所闻到的气味,大概便是从此而来。
未免他失血过多,墨无为在袍摆处用力撕下一块,扯了少年的腰带将布绑于他的伤处,便背起他,带着墨白往回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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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路本就不好走,伤者不宜颠簸,也担心摔着人,这一路走得磕磕碰碰,好不容易才回到木屋,墨无为将人安置在床榻上,吩咐墨白打盆水来,便开始解他的衣袍。
“哇,这个人莫不是被仇家追杀虐打,死里逃生才被河水冲到此处罢?”捧着水盆回到床边的墨白瞪大眼,望着满身伤口和淤青的人,不由猜测道。
“瞎说。臭小子,净知道看话本儿。”墨无为动作利索地为他清理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