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魏西溏又把了脉,“陛下,昨晚上的迹象还在,不过也未曾严重,陛下走路行事,还是小心些的好。”
以前她都是走去上朝,权当锻炼,如今听了这话,付铮急忙让人把龙辇准备好,尽量不让她多走一步,他那手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,就这样还是不敢碰她一下。
他若是没记错,昨日他与左相大人有了新近的接触,回宫以后他虽未曾和陛下有过亲密,不过,出于对陛下腹中皇儿的疼爱,他是忍不住摸了一下,虽然只有轻轻的一下,可是当晚陛下的身体便有了明显的反应,甚至有了滑胎的迹象。
若是没听无鸣讲过,或许他还不会这样怀疑,可是听了无鸣的话以后,让他不胡思乱想都难。
其实付铮一直不觉得左相有伤害陛下之心,毕竟,陛下当年那般年幼,左相不知有多少机会下手,可他没有在她最弱的时候下手,反而是扶她一步步登上高位,时至今日,他想杀陛下何其之难?难不成是他杀不了陛下,便打算伤害陛下腹中的孩子?
他头一回听说的药,成了他的心病,他不知左相会不会再次出手,或者再次利用他人对陛下做些什么。所以,他现在最想做的事,便是得到那无色无味伤人无形的药,然后加以破解。
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