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护着魏西溏,却不靠近,他跟在她身后,却不让她挨着,他实在不知自己的身上是否还沾了让陛下受伤的药物,他昨日穿的衣裳,昨天夜里就让他叫热给烧了,自己也洗了好几回。
而有些话他在没有证据之前,更不能胡乱来想,更何况,如今的左相是朝堂里举足轻重的人物,他若在陛下面前信口开河,让人知道便是搅乱朝堂挑拨君臣关系,别说到时御史首先就不饶他,只怕陛下还会被牵连上。
涉及到朝中重臣,且又是享誉天禹的世外仙尊,在他把事情真相捉到之前,他是决然不能说出半个字的。
连无鸣那样沉默寡言的人都知对他说的那样含蓄,更何况是他?
魏西溏坐在龙辇上,扭头看了他一眼,他还是跟着的,不过跟她一点都不清净,魏西溏不高兴。
下了龙辇,她对付铮喊:“付铮。”
“陛下。”付铮站着未动,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魏西溏对他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付铮笑:“臣还未曾洗手。”
“你起来以后洗了两次,朕都瞧见了。”魏西溏怀疑的看他一眼:“你今日怎么怪怪的?朕如何了,你这样爱理不理的,是朕的模样让你看了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