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什么跟奴婢没关系,陛下叫他与侧妃往宫门口跪着去。你们两个身份不够,想跪在陛下跟前?往脸上贴金呢!”这内监冷笑了一声,见大皇子叫自己几句转达自文帝的话给说得一脸不敢相信,韦妃又抱着儿子绝望地哭起来,他心里越发看不起,摆了摆手叫身边的内监将韦氏母子拖了出去,却依旧不解恨,对一旁的一个垂头的内监使了一个眼色道,“陛下叫殿下别跪在中间挡路,你带着殿下往边儿上去。”
那内监急忙垂头应了,又似乎是不敢抬头去扶地上的大皇子。
大皇子浑浑噩噩,还在文帝责备自己的话里,哪里有精神理会这个,顺着这内监走到一旁又跪下,顿时面上变色。
他只觉得膝下仿佛是跪在了针尖儿上一般,剧痛无比!
他这就知道自己着了暗算了,这大殿前头有的是学问,谁跪在哪里更舒坦,更遭罪这些内监门儿清,他知道叫人害了,正要起身,却叫内监给摁住了。
“殿下对陛下不满?”轻飘飘一句话,就叫人不敢动弹了。
如意远远见大皇子英俊的脸上露出痛楚之色,就知道他是叫这记仇的内监给修理了,只是她觉得活该,见大皇子浑身疼得乱抖,一双腿都得厉害,心里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