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,“刑銮治。”
白实吾瞪圆眼睛,半晌后仰天大笑,“哈哈哈哈哈!”
刑怀栩见他笑,知道自己猜对了,脸上笑意反倒没了。
白实吾笑够之后,眨着眼睛问她,“为什么是他?”
刑怀栩说:“暗地里想杀我的人不会少,敢杀我的人也有,可是敢绑架我却不敢杀我的人,我只想到刑銮治。”
哪怕最近过分张扬高调,她最大的仇人也不过那几个,夏蔷倒是有杀她的狠心,可她的儿子还没继承刑家,她不会犯傻冲动到这种地步。刑銮治黑白都淌过,但骨子里没劲气,因为怂才和夏蔷好上,也因为怂不敢和刑鉴修叫板,这种人这辈子都只混得起下九流,永远上不了台面。
白实吾这帮人虽然绑了刑怀栩,对她还算客气,想必也是刑銮治打过招呼。
还有一点,夏蔷不过是刑怀栩后妈,刑銮治却是她实打实的三叔,有些东西确实是流在血液里的,彼此都不会往死局里走。
“这可是你自己猜出来的,不怪我哦。”白实吾笑嘻嘻地,看够了热闹,心情甚好。
刑怀栩问他:“既然是生意,需要给订金吗?”
白实吾见财眼开,立即道:“好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