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那些留守的男人也都戴着一样的口罩,刑怀栩被引到卫生间门口,领路的男人面无表情关上门,示意她自便。
卫生间是全封闭的,只有天花板上开了排风扇,刑怀栩四处摸索一圈,仍没发现任何可用的工具,再想想自己的身手,她也有自知之明。
睡了一夜,洗了把冷水脸,她的脑子清楚不少,走出卫生间时恰好瞧见白实吾从另一间屋子里急哄哄冲出来,赶着上厕所。
刑怀栩等到白实吾出来,问他:“你是不能透露自己雇主消息的吧。”
白实吾眯眼瞧了她半晌,似是才想起她的身份,点头道:“对啊。”
刑怀栩说:“既然我不能用钱买自己的命,那我可不可以也和你下一笔订单,拿钱买另外一个人的命。”
白实吾笑道:“你不是说你对杀人没兴趣吗?”
刑怀栩瘪嘴,“我是对杀人没兴趣,所以这笔订单有一个前提条件。”
白实吾问:“是什么?”
刑怀栩认真说:“只要我活着,那个人就不用死,我死了,那个人一定也要死,算是给我陪葬。”
白实吾挑眉,晨起的困顿消失不见,眼里兴致盎然,“你要杀谁?”
刑怀栩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