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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点声。”刑怀栩深更半夜站在竹梯上,握着个小锤把前天刚凝固好的玻璃碎片一点点敲掉,感觉自己特傻气,个人形象受到极大损害,耳朵里全是尤弼然的跳脚叫骂和康誓庭信誓旦旦防火防盗。
她总不能说这墙不能糊,因为正门被夏蔷安了监控,后院只能留给尤弼然爬墙头。
尤弼然等在羊肠巷里,边抽烟边骂刑怀栩,“你就是重色轻友!”
刑怀栩懒得反驳,咚咚咚,一片片敲掉玻璃,敲出一小块缺口后,颇有成就感,“够不够?不够我再敲。”
“嘿!”尤弼然哭笑不得,“你还敲上.瘾了!”
结果第二日白天,康誓庭过来一看,哟呵吹了声口哨,“果然有贼,胆子真大,敢敲玻璃。”
刑怀栩以为他又要补回玻璃渣,吓得连连摆手,心想半夜再敲一回玻璃就真没脸见尤弼然了。
“敲都敲了,”刑怀栩正义凛然道:“说明没用。”
“是没用。”康誓庭摸着下巴,这回嘿嘿笑了。
“……”两天后,尤弼然看着墙头拉长的电线,简直无语凝噎,“栩栩……这是传说中的……电网吗?”她用木棍好奇捅了捅,“这玩意不是违.法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