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怕吗?”
“它们又不咬我。”刑怀栩蛮不在乎,“对我没恶意的东西,我为什么要怕?”
“等到它们对你心存恶意,就已经猝不及防了。”
刑怀栩不置可否,三两下掏空康誓庭的冰淇淋,转身却发现自己那杯已经融化成白泥,她瘪瘪嘴,洗干净手,自己去书房看书。
午后深巷里的时光总是懒洋洋,刑怀栩翻完半本,忽然听到康誓庭在天井外喊她名字,她走出去,没见着人,“你在哪儿?”
“这儿!”康誓庭喊,“墙外头。”
刑怀栩这才发现原先的梯子被靠到墙上,她心里咯噔,也爬上竹梯,趴在墙头往外看。
“这里居然有条这么窄的小巷,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摸进来。”康誓庭已经翻到墙外,正站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里仰头看刑怀栩,“这墙不高,也没半点防护措施,太不安全了,如果你一定要住在这儿,至少该加固。”
刑怀栩一时竟想不到拒绝的借口,讷讷问,“怎么加固?”
康誓庭摸着下巴略作思忖,最后呵呵笑了。
两天后,尤弼然在墙外破口大骂,“哪个龟孙子往墙上插玻璃?防贼防到老娘头上了!真他妈的#¥%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