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!”尤弼然说到动情处,愈发用力拍打刑怀栩单薄的脊梁骨。
刑怀栩被拍得差点扑进水沟成落水狗,忙侧身挡住她的手,为防她再情难自禁,甚至用力握了握,“我要走了。”
知道刑怀栩不能久留,尤弼然垂下手,掸掸紧身短裤,“那我从后门走。”
她走出没两步,忽地转头认真道:“栩栩,你爸会好起来的,别担心。”说完大概觉得不好意思,又故意龇牙咧嘴,像只面部神经不太正常的漂亮猴子。
“别抽那么多烟。”刑怀栩嫌弃,“牙都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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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怀栩跨出大殿,刚迈下台阶,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迎面跑上来,面红耳赤,急得仿佛天要坍塌,“栩栩!你怎么跑这里面来了?让我好找!”
“我睡不着,早早来拜菩萨。”刑怀栩眉目低垂,眼睫的暗影盖住了眸里的光,“请菩萨保佑我爸平安无事。”
青年听刑怀栩这样讲,一颗心顷刻惨遭雷击火燎石砸铁穿,疼得他忙慌慌抱住刑怀栩,连声安慰,“刑伯伯没事的,你别害怕。家里没及时通知你,也是怕你一个人在山上胡思乱想。我天没亮就从医院赶来,那时你爸已经脱离危险,你放心。”
刑怀栩被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