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怨,“我说你,今年十八了没?成年人打人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十九。”刑怀栩斜睨她,“差几天二十。”
“真无趣。”尤弼然递来一张□□,“你不是说你爸手术,你又在这荒山野岭搞课题,老婊会趁机冻结你所有银行账户吗?这是五十万,密码是我生日,你先留着,以防万一。”
刑怀栩接过□□,揣进口袋,顺便看眼手表,清晨六点五十五,很冷。
尤弼然见她看时间,下意识也看表,“来接你的人快到了。老婊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逮着机会对付你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一个刚从云端跌下来的千金小姐,总得扑棱身泥,灰头土脸,他们才高兴。”刑怀栩将长发撩到耳后,露出一侧小小的洁白耳垂,“他们想痛打落水狗,我就不能翻身太快,否则真斩草除根,还要连累到你。”
狡兔三窟,尤弼然恰是刑怀栩最大的那口窟。
刑怀栩正暗自祈祷智商平平的尤弼然别被逮住,谁想尤弼然诶嘿一声,忽然猛拍她的背,拍得她两条笔挺小瘦腿直接□□水沟,踩出一脚污水。
“……”刑怀栩默念阿弥陀佛,清心静神。
“你和我之间还谈连累?刑怀栩!老娘这条命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