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,萧清时以往并不曾注意,如今总觉
得,那或许是一种无拘无束的轻盈与飞扬。
“阁老想谈什么?”
他直直地看她,一样开门见山:“昨晚的事。”
“昨晚?”孟然笑了笑,“阁老是想问我……昨晚感觉如何?”
果然,又是这样。
柔媚的笑意,刻意上挑的尾音,还有靠近过来,轻轻拂在他面上的如兰芬芳。
萧清时忽然有些明白,为何京中总是流传着那些与她有关的不堪流言。因为这是她的保护色。
在不想说实话的时候,会显露在大众面前时的模样。
“……我感觉,”她轻笑了一声,“比上次要好。”
“是吗?”他忽然垂下眼帘:
“那殿下,想不想再试试?”
“我也保证,比上次还要好。”
话音未落,男人的大掌探出,抓住孟然按在了桌案上。少女“啊”的一声惊呼还没出口,身上那长
长的帔帛已被扯了下来,三下五除二,被他捆住两只手腕缚在了背后。
“现在可以说实话了?”
“姓萧的,你有毛病?!”
“殿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