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解决的。
所以孟谨只好在中间和稀泥,为姐姐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。
“你啊。”擦干净手上的汁水,孟然跳下矮榻。
伸出手,抻开孟谨拧在一起的眉头。男孩抬起眼来,纤长的眼睫扑闪扑闪,略带不满地看她。脸颊
两侧的婴儿肥鼓鼓的,还是只包子,却这样少年老成了。
“我是姐姐,对不对?”
“阿爹驾崩前,要我照顾你的,对不对?”
“所以,我就要为你遮风挡雨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择婿的事,暂且不急,”不等小皇帝开口,她继续道,“我还年轻呢,难道阿姐已经老到嫁不掉
了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我们就慢慢看,慢慢选,好不好?”拉着孟谨在榻上坐下,她揉了揉他的发顶,“萧清时的事
我听你的,我现在就去寻他。”
孟然很信守承诺,不想让弟弟操心,离开清宁殿,她便直接去了内阁值房。
值房中恰只有萧清时一人,听到脚步声,他从桌案上的奏本中抬头。
少女的身形窈窕袅娜,走起路来并不是弱柳扶风又或步步生